“嗯哼。”苏简安颇为骄傲,“那个时候小夕负责房租水电,我负责伙食,我们一起住了那么久,没有吵过一次架,对门的男同怀疑我们是女同……” 这是韩若曦第一次松口回应“自杀”的事情,三言两语就否定了整件事,把一切归咎为工作压力,记者们还想再追问,但韩若曦已经不再回应这个问题。
那时,如韩若曦所愿,她被打击得不浅。 “没,没事。”苏简安的脸红得堪比罂粟花,“我回一下餐厅。”
苏简安磨蹭到副驾座,刚坐下陆薄言就托住了她的下巴:“怎么受伤的?” 苏简安无语了片刻:“对了,我看不出来他们是什么关系,你呢?”
苏简安没有开灯,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,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,还有些亮,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,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,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,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。 可是不到一个月的时间,他就说要去美国了。
“你很无聊。”苏简安撇了撇嘴角,“江少恺在哪间病房?” 有一句话,苏简安一直想对陆薄言说,想了十几年了。